咯咯咯哥哥

just 囤文



这个世界戾气太重🙃

| 鬼使相关 | 寤寐思服。

Niyo.:


『一个不知道自己写了什么就将就看吧的故事。』




姑且算是点文产物x因为最开始大部分人说的都是想看一家五口的日常想看恩倬和德华的助攻之类的x然后后来有人说想看金信知道了使者受到了惩罚会怎样x所以我就两者综合了一下,同时也完全偏离了两者的原本意图,写了一个用愉快的打开方式对待鬼怪知道使者受惩罚的这件事x之前提议的亲说会很虐现在也被我写成搞笑泡面段子的感觉x总之都偏离了原本点文的内容我很抱歉qwq因为脑洞一出来就收不住qwq


然后这次点文因为是综合考虑所以就不艾特了x请见谅qwq后面的点文逐渐正常,我会考虑选择一两个写的,就不一一回复了,没有被选择到的亲们还请见谅qwq


然后因为这种欢脱的写法实在不适合我所以人物感觉OOC很严重,看不下去的请不要大意直接告诉我,我可能会作为黑历史删文的qwq


然后文中大概鬼怪和使者对彼此的感情就是那种自己愚蠢到什么都意识不到的感觉,不过更多还是一家四口之间的亲情和友情啦ww


使者的私设姑且算是心大到飞起来,即使是知道自己就是王黎但是却还是很坦然x总之鬼怪和使者在里面的任何表现都请往电视剧中最幼稚最搞笑的那些片段去联想,不要去联想那些耍帅的虐心的场景啊qwq



嗯呐总之我得说要避雷x还请慎入!






--故事线接寺庙相认分别后


--私设:鬼怪和使者在寺庙分别后是使者选择离开而金信和恩倬还住在家里


--其他私设大如山


--人物ooc有,渣崩,慎入!


--题目空虚,结尾放飞自我





能接受以上者就请继续阅读吧x


 


 


Character Pairs


金信X王黎


原著


《孤单又灿烂的神-鬼怪》


 


 


《寤寐思服》


              文/Niyo.


 


 


 


鬼怪回到家的时候,不明所以地看到好几个不认识的阴间使者大摇大摆地在他的家里晃悠,与此同时,死死趴在沙发靠背上不动的恩倬和居然穿着鞋子盘腿坐在他宝贵的欧洲进口的餐桌上的德华更是让他摸不着头脑。


 


所以一开始他就只是愣愣地站在客厅口看着,连自己现在是不是该做些什么问些什么都不太清楚。


 


然后趴在沙发上的少女看见了他,猛地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喊叫:“大叔啊——快来把这些人赶走啊,他们要抄了你的家啊!”


 


紧接着他的侄子也看见了他,几乎是连滚带爬地从餐桌上挪了下来,脸上莫名其妙地悲情:“舅舅,你再不回来我就保不住你的桌子了,他们要把它劈成两半啊!”


 


即使是这样鬼怪还是不能明白发生了什么,但是他一向钟爱的侄子和除了他谁都不能欺负的鬼怪新娘居然受到如此委屈,让他知道这些阴间使者的到来一定没有什么好事,于是他用力剁了一下脚,整个空间一瞬间静止,那些阴间使者这才停下了打量,转过身在鬼怪的面前排成了一路。鬼怪朝着恩倬招了招手,恩倬和德华都飞快地跑到鬼怪的身后,表情显得有了一些底气。


 


“这是怎么回事,谁允许你们这些阴间使者进来的,没听说过这是鬼怪的家吗。”鬼怪把手插进裤子口袋里,一脸不悦和冷淡地看向面前的阴间使者。


 


排成一排的阴间使者共有六个,但没有任何一个对鬼怪的话语做出回答,反而是面面相觑,似乎是有些不知所措。


 


恩倬扯了扯鬼怪的衣摆:“大叔,他们说这间房子里的一半财产都要收归什么地狱部所有。”


 


“哈?凭什么。”鬼怪显得更加不悦了,他紧紧盯向面前的阴间使者,身上开始冒出蓝色的火焰,在恩倬和德华都识趣地后退一步的时候开口,“我管你们是干嘛的,要动我家的东西,做得到的话就来试试吧。”


 


“鬼怪先生,不要为难这些只是听命行事的家伙了。”突然有一个穿着得体又正式的——也许也不能称作是人——从六位阴间使者身后走出来,即使是面对着鬼怪也不卑不亢,“我是地狱部监察组的监察官,依据处罚条例规定来没收这幢房子一半的财产。”


 


“为什么哦。”鬼怪扬起下颔对面前自称监察官的家伙不屑一顾,“还有啊,就算你告诉了我原因,我也不可能让你动我的家的。”


 


监察官突然拿出一张文件纸递到鬼怪的面前:“这并不是针对鬼怪先生您的,而是针对住在这里的触犯了多条法律的金差使而下达的处罚。”


 


“使者?”鬼怪下意识皱起眉,收敛了身上的火花然后接过那张纸,但是他从纸上看不到任何一个字。而这时恩倬和德华也凑上前来:“这是什么,什么都没有写啊。”


 


监察官伸出手示意要拿回那张文件,鬼怪不耐地将纸扔回去,监察官接住后又收回到自己的口袋里:“那位金差使触犯了诸多条明文禁止的规矩,因此对于他的处决,除了他已经受到的惩罚外,还将收缴他所有的私人财产,并停职六个月,六个月后将再次重新从最底层恢复工作。”


 


鬼怪张了张嘴却没说话,他突然觉得思维有些混乱,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自己在意的到底是那家伙触犯了地狱法律这件事还是他的家正面临房产危机的这件事。


 


“末间叔叔怎么了,他触犯了什么法了?”德华抢先他一步问出了口。


 


鬼怪恍然大悟地“啊”了一声,然后严肃地看向监察官,表明他想问的也是这个。


 


监察官煞有介事地咳嗽了一声,然后把双手背到身后,身子站得笔直,就好像是准备做一场严肃的报告一样。


 


“城北洞金差使在行驶任务时,滥用差使之能力的事实已被确认,罪名有如下:”


 


“私自删除并篡改人类的记忆。”


 


啊,好像是我撞飞了三十辆车然后他被德华半夜拉出去那次。


 


“将身份暴露给人类却未采取任何应对措施。”


 


啊,好像是他向我抱怨大冬天的怎么会有桃花枝出现的那次。


 


“将前世的记忆归还给人类。”


 


啊,好像是我妹妹的初吻莫名其妙就被他夺走的那次。


 


“还有其中最恶劣的,泄露名簿信息之罪。”


 


啊,好像是……


 


然后鬼怪想不下去了,脑中好像有一根绷着的弦终于断了,鬼怪转过头和恩倬对视一眼,然后在少女的眼中看到了很明显的不安和愧疚。


 


“大叔。”恩倬的语气突然变得阴阳怪气,“你是不是和使者叔叔吵架了来着。”


 


鬼怪眨了眨眼,后退了半步。


 


“大叔。”恩倬逼近半步,“你是不是把使者叔叔赶出去了来着。”


 


鬼怪又眨了眨眼,后退了一步。


 


“但是啊,不对呀。”德华看准时机远离了鬼怪夫妇怪异的氛围圈几米,“这幢房子是我家舅舅的财产啊,为什么要被收走啊。”


 


“对!”鬼怪插到德华的面前,暂时避开了恩倬凌厉的视线,“所以其实你们走错位置了现在可以走了!”


 


“不,我们地狱部有信息备案,城北洞金差使对这幢房子有长达二十年的租期,考虑到同居人数为二,故只取这幢房子内一半的财产。”


 


“二?”鬼怪一把拉过恩倬和德华,互相挽着手做出一副亲密的样子,“严格来说,同居人数为四,所以你最多也是取走四分之一。”


 


“我?舅舅你居然同意让我住在这里了吗!”


 


“大叔你这说法不对啊,一点都不能给对方拿走啊!”


 


“鉴于你鬼怪和这位鬼怪新娘的身份,”监察官不为所动,“严格来说,这两位是隶属于您的财产。”


 


“大发。”恩倬和德华异口同声。


 


一时间鬼怪没再接话,检察官也在安静了近半分钟后有了动作,招了招手,示意跟在他身后的阴间使者继续工作。然而就在其中一个阴间使者的手碰到沙发上的靠枕的那一秒,就在客厅的天花板处,惊现了一道闪电。


 


“还是之前那句话。”鬼怪放开恩倬和德华,朝着监察官迈近一步,居高临下地看着,“要动属于鬼怪的东西,做得到的话就来吧。”


 


所有阴间使者又不约而同停下了动作,监察官似乎对鬼怪的做法很是不满,然而却就是在监察官不悦地皱起眉头的那一秒,一道雷直接劈在了监察官脚边的地板上,发出一声巨响,紧接着就是一股烧焦的烟雾弥漫起来,恩倬捂着鼻子看去,就看到那块地板已经被完完全全烧穿了一个洞,都已经能看见地下的水泥了。


 


“舅舅冷静啊!”德华惊地直接从背后抱住了鬼怪的腰,“你不是说这个瓷砖是你从专门跑到挪威去买回来的吗!”


 


鬼怪确实是没再有动静了,而是带着十足的胁迫感与监察官对视着,气氛再次沉默了半晌,然后监察官毫无感情地叹了一口气:“那么,对于城北洞金差使犯案的另一项处罚,将再次向上级请示。”随后,监察官机械又程序化地对鬼怪鞠了一躬,便带领着所有阴间使者消失在了屋子里。


 


“吓死我了。”恩倬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心有余悸地瞥了鬼怪一眼,“我还以为大叔你真的要把房子给毁了,或者伤害到那些阴间使者呀。”但就是这一眼,她发现鬼怪的神色也是十分古怪,“大叔?”


 


听见恩倬的疑问语气,德华松开了拦在鬼怪腰上的手,刚想侧身看鬼怪一眼,就感觉到鬼怪的整个身子朝他倒来:“啊……吓死我了。”鬼怪的表情出乎意料地竟然也是带着后怕,额角甚至都出了薄汗,“说实话啊,我刚刚还以为我再这么反抗下去,地狱就要把连鬼怪新娘都带不走的我带走了。”


 


恩倬难以理解地哼了一声,扶着鬼怪在经历了九死一生的沙发上的坐下来,德华开始在沙发前踱步,刻意绕开那看不下去的还冒着焦臭的地板,嘴里念念有词:“话说啊,原来末间叔叔做这些事是违反地狱法的啊,我以前一直以为这就是阴间使者独特的,技能。”


 


“对啊,大叔。是时候把使者叔叔找回来了,现在什么狗屁地狱要没收他的全部财产,房子是保住了,要是他们直接找上使者叔叔,那使者叔叔岂不是要乞讨街头了,到时候传出‘与鬼怪同居过的阴间使者惊现首尔站’这样的流言该多不好呀。”恩倬坐在鬼怪身边,一拍鬼怪大腿就开始苦口婆心地说起来,“而且呀,使者叔叔不记得前世的事情了嘛,前世的他又不是现在的他,现在的他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吗?没有吧。现在的他让你觉得和以前相像吗?没有吧。再说,那个叫朴中元的亡灵,明显就是在挑拨离间嘛,我都看出来了所以才一直想找合适的时间再告诉你,现在倒好,还自称是活了九百多年的鬼怪呢,本就少的东西还是一点都没增加。”


 


“恩倬啊。”鬼怪听了半天然后幽幽地开了口,“你说的那个没增加的东西,难不成是智商。”


 


“哈,大叔你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嘛。”


 


“你这丫头……!”鬼怪一脸吃瘪的表情看向恩倬,恩倬则毫不畏惧地瞪了回去:“怎么了,我哪里说错了吗,啊?”


 


“……!”语塞的鬼怪又把视线转回来,握紧了拳在半空中晃动着,一副有火发不出的模样。待他稍微冷静一点之后,他把视线盯向了茶几底部的一个标签上,“其实吧,恩倬,不是我不想找,使者那家伙是自己跑掉的,我能上哪找去。”


 


“总会有办法的吧,你不是也找到朴中元了吗。”


 


“话是这么说……”但我觉得他会故意躲着我。鬼怪咽了咽口水,没有把后半句说出来。


 


然而下一秒,玄关处突然传来了大门被关上的声音。两人一鬼怪警觉地站起来凑到一起,然后伸出脖子往玄关看去,不大的脚步声响起,在想着如果又是地狱组的人来绝对毫不留情地就把对方赶出去时,使者的身影就这样出现在了鬼怪的视线中。


 


“末间叔叔!”“使者叔叔!”这种时候永远都是恩倬和德华反应地比他快。


 


对面的使者身上明显带着一股风尘气息,还有一股寒意,头发有些凌乱,衣服甚至都是两天前鬼怪在寺庙与他分离时穿的那一套。使者对两人殷切的招呼没有过多的反应,他抬起头淡淡地看了一眼,难以掩藏眼底的疲惫,然后还是礼貌地开了口:“喔,其他遗落者,德华也在啊。”他没有任何停留直接就往自己的房间走去,“就给我三十分钟就好,三十分钟后我就走。”


 


那一刻鬼怪下意识想拦住使者,德华又比他抢先一步伸出一只手挡在使者的身前,脸上却带着赔笑:“等、等会,末间叔叔,你说走是去哪?”


 


使者只是把视线投向了离他最近的德华:“因为一些工作上的事,我要从这里搬出去了,那张租赁合同我已经销毁了,你就当是我毁约的就好,不用把剩下的钱还给我了。”说完,使者就想绕过德华的手继续往前走。


 


而这一次鬼怪终于眼疾手快地拦下了使者,他直接伸手拉住了使者的手腕:“你是被地狱部的人找上了吧。”然后他在对方震惊的表情中继续开口,“就在五分钟前,有一群阴间使者来到我家,说是要抄我的家。”


 


“有这种事?”使者一脸不可置信与惊慌失措,“我还以为不可能对这房子下手。”他低头思考了一会,然后好像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抬起头目光扫视过两人一鬼怪,表情愈发慌乱,“所以你们知道了?地狱组的人都告诉你们了?”


 


“当然是全部知道啦!”恩倬一脸凛然地凑到使者面前,“使者叔叔啊,这些事情你怎么能都不说呢!如果知道你会因此而受罚的话,我们怎么会让你去做这种事呢。”


 


“对对,对对。”德华也继续凑上前,“哎呀都是我家舅舅的错,他太天真烂漫了,把什么事情都想得太理所当然了。”


 


使者有些愣愣地听着,连鬼怪一直拉着他的手没放开都没有反应过来。他眨了眨眼,好像是在思考该回答些什么。


 


看出了使者的犹豫,恩倬急忙把鬼怪一同拽到了使者的面前,他们本就只有两个手臂的距离,现在则是挨得更近了。“大叔你也来说两句。”恩倬看了看鬼怪又转头看向使者,“你放心使者叔叔,那些地狱的人已经全部被大叔赶走了,你也不用担心要搬出去了。”


 


使者这才第一次抬起头看向鬼怪的眼睛,鬼怪略微有些无措,他挠了挠头,莫名有些不敢与使者对视:“确实是这个道理……其实如果恩倬方便的话,你也可以留下来,你是王黎的这件事也可以以后再……”


 


“我就是王黎。”使者冷不丁地开口,使得鬼怪下意识抬头看他,“地狱组给我的惩罚之一,就是让我想起了成为阴间使者以前的罪孽,我全都想起来了。我就是王黎。”


 


“是我,赐给你剑,所有的人,也都是我杀的。”


 


气氛一瞬间就沉默了,使者的神色很淡然,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疲惫。说着这话的同时使者的眼睛甚至没有动过,就只是安静而专注地看着鬼怪。


 


德华眨了眨眼,对着站在对面的恩倬拱了拱头,眼神询问这是什么奇怪的发展。恩倬撇下嘴角,小幅度地摇了摇头,示意德华这事颇有渊源说来话长日后有机会再解释。


 


而鬼怪却在那一瞬间感到莫名的愤怒,而他的愤怒一向隐藏不起来:“哈!承认地真是爽快啊!”他甩开使者的手,“哇居然说得这么大气凛然,什么噢‘我就是王黎’,好像我不知道你是王黎似的哦!”


 


眼看鬼怪又有扑上去的趋势,德华再次眼明手快地跪在地上拦抱住鬼怪的腰,嘴里依旧喊着“舅舅冷静!”。这回连恩倬也看不下去了,把整个人都贴到鬼怪的右手上,好像生怕下一秒鬼怪就会变出剑来。


 


“果然,就算是因为这一点我也不能再留在这里了。”使者淡淡地扔下一句,就在鬼怪张牙舞爪的视线中走进了走廊末间。


 


末间的门关上的那一下鬼怪安静了下来,他气鼓鼓地极有气势地在沙发上坐下来,嘴里嘟囔着“哈这家伙还真是出息了”这样莫名其妙的话,德华和恩倬对看一眼,然后分别坐在了鬼怪的两侧。


 


“大叔,干嘛生那么大的气,使者叔叔什么也没干啊。”恩倬开始捶鬼怪的大腿。


 


“就是啊舅舅,虽然我不太清楚王不王黎杀不杀人是什么意思,但是明显使者叔叔就是在说气话嘛,你怎么能跟着他冲呢。”德华在鬼怪的肩膀上按摩起来。


 


“我说你们两个——”鬼怪一下直起身子,让两人顿时收敛了动作,“认识我久还是认识他久啊,怎么帮着那家伙说话啊。”


 


看着鬼怪的表情,恩倬看了德华一眼,在德华点了点头的动作之后,露出一副严肃的表情看向鬼怪:“大叔,我问你几个问题,你一定要很快地回答我哦。”


 


鬼怪有些发愣,不明白话题怎么会转变地这么快,但他还是不明所以地“哦”了一声。


 


“喜欢吃蔬菜还是牛排。”


 


“牛排。”


 


“想去冰岛还是荷兰。”


 


“荷兰。”


 


“对使者叔叔是生气还是原谅。”


 


“原谅——不对!等会……”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的鬼怪气急败坏起来。


 


“不行啊大叔,你明明心里就已经原谅使者叔叔了,那干嘛还要这样对他啊。”恩倬却根本没打算听他解释。


 


“……”然后鬼怪陷入了沉默,表情也一起纠结起来。


 


“所以啊大叔,等会使者叔叔出来的时候,一定,一定要极力挽留他哦。”恩倬眨了眨一边的眼睛。


 


“还有啊舅舅,千万不要再惹末间叔叔生气了啊。”


 


鬼怪抬起头,一脸“我哪里有惹他生气”的不满表情,但最后还是视线乱飘的同时点了点头。


 


他们在沙发上安静地坐着等着,如使者所言,差不多到半个小时的时候使者打开房门走了出来,身上的衣服换成了他工作时经常穿着的那套黑色西服,手上拿着也总是要戴的那顶帽子,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拿。恩倬和德华拉着鬼怪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目送着使者慢慢走到客厅,鬼怪低着头,视线依旧胡乱地瞟着,然后通过出现在视线里的黑色皮鞋判断出,使者在恩倬面前停下了脚步。


 


“房间里所有的东西我都清理好了,你们不用操心,一段时间过后那些东西自然会从这个家里消失。”现在使者的声音听起来有精神了许多,“其他遗落者,以后家务活就辛苦你了,对了,特别要关注洗衣机,看看里面有没有甩干后没拿出来晒的衣服。”


 


然后使者走到了德华面前:“德华啊,以后出了事情还是用你们人类的方法正常解决吧,我也不希望我的后辈会出现和我一样的情况。”


 


一连串话下来使者发现这两个人都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动情,而是一边不住地点头一边把视线不断投向两人中间的鬼怪,好像还显得很不耐烦。使者瞥了一眼还低着头的鬼怪,想着算了算了也就这样了,便转身打算往大门走去。


 


他刚转过身,就听见身后传来了鬼怪的声音:“喂……那个,其实吧。”他停下脚步,等待着下文。


 


鬼怪深呼吸了一口,咬了咬牙:“你还是留下来吧!”鬼怪猛地抬起头,“反正你分无分文哪也去不了,三百年的钱全花在我家房子上了吧。所以你还是别出去丢人现眼了,要是你的同事将来在首尔站里看见你,你觉得他们会怎么想我,你说是吧。”


 


恩倬睁大了眼睛,德华捂住脸转身走向一旁。


 


使者也直接转过身子,脸上难掩怒气:“我还以为你会念着我们之间一点点、一点点的友谊让我留下来,没想到你这鬼怪还是这么的没有礼貌。我不会留下来的,那二十年份的租金就当我是供佛了吧!”


 


说完这话使者就干脆地转身大步朝着大门走去。


 


“喂!喂!”鬼怪突然着急地冲上前去再一次拉住了使者的胳膊,虽然这一次的力道几乎要把西装的袖子都扯烂。


 


“喂,你这家伙怎么还是要走啊!我都这么诚心地请你留下来了,要不要这么不识好歹啊。”


 


“不识好歹?”使者又转过身,直接往前跨一步凑到鬼怪眼前,让两者之间只留下不到十厘米的距离,“我怎么一点都没看出你的话里有任何一个字体现出你的诚心了,你本来就不想留我的吧,只不过是想在其他遗落者面前表现得好一些!”


 


“哈?你这家伙思维怎么这么么扭曲,我请你留下来当然是发自我的内心的,你要是觉得住在这里委屈你了你大可以走啊,走啊。”


 


“我当然要走,我马上就走,和你一起生活果然是个错误的选择,我现在就走。”


 


“走啊走啊,趁你永远不能体会的我的真心诚意改变之前赶快走,等到我反悔了的时候我让你连首尔站都呆不下去,你这曲解他人真心的愚蠢使者!”


 


“终于说出实话了,你其实一直都想把我赶走对吧,不过是因为我前世是王黎,不过是因为我杀了你疼爱的妹妹你忠心的家仆甚至是你自己,所以想在这一世报复我是吧,想让我流离失所地体会一下你曾经的痛苦,然后……”


 


“够了!你好吵啊!”鬼怪突然大喊一声硬生生打断使者的话。


 


在这样面部极度靠近,连对方的睫毛都能看得一清二楚的距离之下,鬼怪莫名地直接前倾了身子,然后用自己的嘴堵住了对方的唇。


 


空气顿时安静了。


 


恩倬把眼睛瞪得更大,德华把嘴巴张成了足以放下一个鸭梨的大小。


 


而阴间使者的帽子掉在了地上。


 


接下来的半分钟内没有任何一个人说话,使者彻底愣在了原地,鬼怪也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嘴唇贴在一起的时候他甚至没有闭眼,还因为不明所以疑惑地眨了好几下眼睛。等到他反应过来后退一步离开使者的嘴唇前,他鬼使神差地伸出舌头在使者的下唇上舔了一下,尝到一股莫名的甜味。鬼怪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手,然后伸出右手捂在还是没有任何反应的使者嘴上,转过身面向也同样没有反应的恩倬和德华:“话说,我刚刚是不是其实应该用手去堵他的嘴比较合适?”


 


恩倬回过神来,看了一眼还处在震惊之中没有动静的德华哥哥,又看了看站在鬼怪身后不知是因为害羞还是愤怒而涨红了脸的使者,果断地转身上了楼:


 


“哈哈今天天气真好啊,也许晚上又能看到花了。”


 


 


 


Fin.






『感谢阅读到这里的你』




『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求轻喷系列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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